期刊介绍
期刊导读
- 07/08“美成天龙”布展人李靖用数字技术重现“天龙
- 06/29构建“开源”创新体系 助力我国关键数字技术“
- 06/25数字技术改变金融服务,平安普惠新疆分公司小
- 06/20阿里巴巴成立智融数字技术公司,注册资本1亿元
- 06/16钉钉乡村治理数字技术入选农业农村部优秀案例
数字技术驱动下媒介文化的裂变与重构年我国媒(4)
2020年第6期的《国际新闻界》也推出了“短视频研究”专题。在这个专题里,除了前面已提到的《我拍故我在 我们打卡故城市在——短视频:赛博城市的大众影像实践》一文外,陆晔、赖楚谣的《短视频平台上的职业可见性:以抖音为个案》,潘祥辉的《“无名者”的出场:短视频媒介的历史社会学考察》,徐亚萍的《运动图像的操作化:对触屏视频流装置及其姿势现象的考古》,也都对短视频这种视觉媒介及其表达方式乃至历史发生机制进行了比较广泛的探讨。而崔林、朱玺在《现代传播》2020年第7期所发表的《网络图像传播的社交化生产样态与消费机制》,从消费文化的角度揭示了网络图像传播的社交化趋势,网络图像传播的社交化样态从表情包到短视频、直播等不断更新,“工具革新、主体重构与方式变化也形成了新的生产与消费机制”。[23]视觉文化的表意和传播实践在更深的层次联系着当代社会政治、经济和文化的权力结构。汤筠冰在《论城市公共空间视觉传播的表征与重构》一文中指出,城市公共空间中的视觉图像以视觉符号的表征体系在公共领域进行着视觉表意实践,其符号外表下隐藏着政治、文化与社会意义。[24]于德山的《图像霸权与文化政策:海外视觉文化的传播实践探析》则从视觉文化霸权的视角考察了改革开放40年来,欧美、日韩和中国港台文化如何通过视觉文化传播渗透到中国内地(大陆),在青年群体中培养了大量忠实的理想观众。在此基础上,针对全球视觉传播现状,作者提出了“评估海外视觉文化传播影响”“重新认识观众”等国家视觉文化的对外传播策略。[25]
(二)听觉文化研究
几年前,周志强与王敦围绕着听觉文化所展开的讨论[26],引发了学术界对于听觉文化的关注,加上近年来随身听、移动音频和APP的发达,听觉或者说声音文化研究重新受到文化研究的重视。
杨熹、胡疆锋在《力度与温度:文化研究的二重奏》中,对近年来的文化研究现状进行了整体扫描。在这篇文章中,他们再次指出,“听觉”“声音”“听觉/文化研究”“声音/文化研究”的研究将是文化研究的重要议题。张聪的《“听觉”抑或“声音”——声音文化研究中的“技术”及“文化”问题》首次发表于2019年第36辑的《文化研究》。该文也是从周志强与王敦的讨论出发,进一步探讨当代声音文化研究中的技术与文化问题。这篇文章还对声音文化的一些基本概念和研究对象进行了比较深入的讨论:“至此,我们可以厘清‘sound studies’这一新兴学科的宏观研究对象了。鉴于‘声音’与‘听觉’二者所指涉范畴的差异性,特别是除了听觉之外,对于声音的研究还存在一种看似‘文化无涉’的纯客观技术范式,因此,我们选择用汉语的‘声音(文化)研究’来命名这一学科。围绕声音以及人类对于声音的接收与倾听,声音(sound)、倾听(listening)与媒介(media),以及与之相关的文化(culture),就构成了‘声音(文化)研究’的四个关键性对象。其他一切的表述变种,如‘听觉’(auditory)、‘声觉’(acoustic)、‘听力’(hearing)、‘听见’(hear)等,都是围绕这四个概念而展开。例如,当我们研究一个人的倾听能力(Hearing ability)时,我们是沿着技术的方向展开的。拥有倾听能力则意味着这个人可以捕捉到声源,并对其加以识别。套用麦克卢汉‘媒介即延伸’的理论,应用于新闻传播、电影、电视及音乐制作、声音录制、城市设计等领域的现代声音技术在某种程度上就是现代人倾听能力的延伸。另外,我们还可以在语义的意义上展开‘聆听’(Listening)。而聆听是一个捕捉声音与话语意义的能力。我们的课堂听讲,与他人交谈,都是在捕捉和理解意义的层面上来展开的。相对于作为自然禀赋的倾听能力,‘聆听’则具有更多的文化意义。主体所有的倾听都是对客观声音积极选择并且主观过滤的结果,这就使得声音文化因主体感知模式的不同而呈现不同的面貌,也为我们提供了不同的研究模式。”[27]这篇文章特地讨论声音和文化之间的关联,并且提出从文化的视角研究声音的重要性。
刘涛、田茵子的《喊麦的声音政治及其符号实践——兼论听觉文化研究的阶层分析方法》,剖析了喊麦文化兴起的发生语境以及新媒体观看结构中的声音政治,同时引入阶层分析方法认识和把握喊麦文化深处的阶层、身份及其圈子的再生产问题,并在此基础上探讨新媒体文化语境下听觉文化研究的阶层分析方法。[28]李乐认为“听觉和声音是考察中国乡村深层文化结构的重要维度”,其在《现代传播》2020年第1期发表的文章考察了浙江传统乡村的传统曲艺“唱新闻”,指出“唱新闻”是介于日常实践声与仪式声之间的声响,它通过压制、吸纳日常实践声以及凭借“听视”感知方式完成了一个全新空间的构建,给乡民带来了全新的空间感受。[29]伊丽媛在《现代传播》2020年第7期发表的文章,则聚焦于融媒体时代音乐文化的传播,文章分别从融媒体时代音乐文化的传播特征、传播困境以及传播策略三方面予以阐述。[30]
文章来源:《数字技术与应用》 网址: http://www.szjsyyyzz.cn/qikandaodu/2021/0627/1482.html
上一篇:数字技术时代影片一秒钟的文本意味
下一篇:真正的徕卡数码来了徕卡